邱晓华：当前经济形势与直播电商发展新机遇

12月29日，由中国美妆网和广东省电子商务协会联合主办的2021中国直播电商年度盛典在广州越秀国际会议中心拉开帷幕。会上，阳光保险集团首席经济学家、国家统计局原局长邱晓华，带来《当前经济形势与直播电商发展新机遇》的主题演讲分享。

以下为演讲实录:

今天的直播电商，新流量是这些年来很热的词语，大家都很感兴趣，我对此研究不是很多。但是我有一个观点：无论做哪一个行业，你都得了解国家的发展大趋势。宏观经济的表现如何，指给大家的是一个方向，不会指给大家哪一个赛道，当然会给你一个正确的方向，让你不走偏、顺着这条路取得你想要取得的成绩。反过来，一旦这个重要的方向你偏离了，哪怕你选了比较好的赛道，都可能中途夭折。

新征程：从数量发展向质量发展

大家知道，我国在顺利地实现了第一个百年目标，也就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之后，正在走向第二个百年目标的新征程上，在这个新征程上，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因此，现代化建设构成了我国未来发展的最重要任务，就是要从传统走向现代，由数量走向质量，有一系列现代化要求。

当然，衡量一个国家现代化水平如何，除了工业、农业、服务业这些产业以外，更重要的指标是看大家收入水平达到了什么阶段。全面小康人均收入1万美元左右，超过1万美元称之为达到了全面小康。现代化是多少？大家看今天所谓现代化的国家、所谓发达国家的收入，都是在数万美元，平均在万美元以上。因此可以预期，我们未来第二个百年目标要实现的一个重要的指标就是要让国人的人均收入能够跨入3万美元的台阶。当然，在走向3万美元的征程上还有一个台阶，就是2万美元。因此，2035年是基本现代化的一个关键节点，国人的人均收入要跨越2万美元的台阶。到2049年，新中国成立100年，国人的收入就要跨上3万美元的台阶。

我国走在了一个新的发展关键节点上，与我们所熟悉的过去的第一个百年目标将会有很大的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由数量发展的阶段转到了质量发展的阶段。在这个大逻辑下，所有商业模式、所有产业发展业态、所有投资走向都要聚焦在怎么以质取胜、以效益求成败，而不是停留在数量扩张和速度超速这样一个简单的阶段。

这就是我想和大家说的开场白。国家已经发生重大的改变，我们走在一个新的征程上。

回顾2021：疫情冲击、行业整顿放缓经济增长

今天我想和大家说的第一个方面的内容，就是简单回顾和梳理一下即将过去的2021年的中国经济。今天已经是29日，再过3天，我们就要跨入2022年。站在这个跨年的节点上，有必要首先回顾一下这一年我们过得怎么样。

从国家的角度来说，我们国家确实在去年经历了新冠疫情的严重冲击后，好不容易在疫情后逐步地恢复过来，这个恢复的过程仍然充满挑战与艰辛。今年上半年，由于各方面相对平稳，所以在去年相对低的经济基数的基础上，我们的修复和恢复比较强劲，一季度18.3%，二季度7.9%，上半年增长12.7%，似乎我们再次回到了两位数的高增长时代。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去年上半年还是下降的。因此，上半年只有5.3%左右的速度，还不是当年12.7%这么高的速度。

下半年由于一些情况的变化：

第一，疫情散点多发，很多地方又出现了新疫情，疫情的捣乱使得消费、服务业这两个领域再次回到严格疫情管控的环境下，增长明显放慢，消费一下子掉到了只有2.5%的增长速度，这肯定是很低的。本来去年基数就低，9月份才2.5%，当然很低。服务业也掉到了3%以下的增长，也是很低。所以疫情的反复一下子使得我国在修复的路上又遭受了新的冲击。

第二，大家关心的几件事：（1）平台经济的整顿。（2）教育培训的整顿。（3）房地产业的整顿。这几个领域的整顿一下子使得这些行业的发展进程明显放慢。在这个行业领域里工作的人员一下子面临着失业的威胁，消费、收入受到影响。因此，这些国家政策的调整变化直接把这些行业从天上打到地下，拖累了整个经济的修复。

第三，多年不见的缺电再次回到我们身边。许多地方出现了拉闸、限电的问题，为什么会突然间缺电？我想有这么几个因素：

（1）这是个全球性的问题。今年以来，全世界主要经济体包括美国、欧洲和我们周边的国家普遍遇到能源紧张的矛盾。极端气候造成这些国家新能源的生产明显不及预期。

（2）这些国家原来都是煤电，最后把产能都关掉了，供给又跟不上，全球的煤炭价格也大幅度上涨，美国的煤炭价格涨了700%。中国也一样，今年首当其冲的是煤炭价格大幅度上涨，从200、300元一下子涨到了接近2000元，这么高的煤炭价格的上涨，背后就是因为煤炭供不应求，就是因为过去的五年我国实施了去产能的宏观政策，对煤炭企业关掉了不少的小企业，对大企业实行了限制生产的措施，所以整个煤炭产能关掉了将近10亿吨。

本来我国煤炭是很充足的，结果10亿吨产能被关掉，造成今天的煤炭生产需求没有供给做保证，这就使得以煤为能源的发电企业（火电）一下子陷入极为严峻的经营环境，每生产1度电要亏损1毛多钱，因此煤电企业、火电企业不愿意加大生产的力度。正常情况下，煤电产能的利用率通常在4000小时，火电企业的供时利用率在4000小时，而我国在限电、拉闸时，供时利用率不到3000小时。一是因为煤炭跟不上，二是价格太高，多发电多亏损，受不了。这就是我国煤炭紧张造成电力紧张，造成拉闸、限电的原因。

当然，不得不提到的是国家这些年采取的单位能耗和总能耗两个指标的双控制，每生产100元的GDP，能耗要降多少。因此，今年上半年，一些地方对这方面重视不够，造成了超标，国家实行考核制，所以下半年很多地方开始重视这个问题，对高耗能的企业采取了限电、计划供电等措施，造成其电力满足不了，导致整个工业生产在第三季度又突然间掉下来了，这就是今年整个国家经济的运行情况。上半年恢复得不错，下半年由于几个因素的干扰，所以面临新的下行压力。到目前为止，中国经济开局不错，进程有些波动，最终还是完成了年初政府确立的增长6%以上的目标。这是我想和大家说的第一方面。

第二方面，今年大家关注的价格。今年大家印象深刻的就是上游产品价格大幅度上涨，除了前面说的煤炭，还有铁矿石、钢材、石油、化工产品，全是大幅度上涨。所以工业品的生产价格在二、三季度一下子冲到两位数的涨幅，至今为止还在高位徘徊。大宗上游商品价格的大幅上涨给大量的中小企业、下游企业直接造成了成本的压力。第二个感觉，对大多数中下游的中小企业来说，今年过得不容易，因为刚刚经历了疫情的严重冲击，又遭遇了生产资料价格的大幅度挤压。

政府、市场交替推动经济发展

一年就要过去了，第二年怎么样？我在这里和大家说一个看中国的方法。看中国经济，你们可以按这样一个思路来做一个初步的判断：短期看政策，长期看市场。为什么要和大家说这样一个方法论？是因为我国的经济总体上是由政府的力量和市场的力量双重力量在推动的，当市场的力量不足时，政府的力量就会加大力度，总是在政府、市场两股力量的交替下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

但是我想和大家说的是，通常意义下，我们已经进入了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新环境下，按道理，应该说市场的力量越强越好，政府的力量不要那么强，因为如果政府的力量过于强大，那就说明一方面这个市场可能不行了，内生动力不够了。另一方面，说明大家的日子不好过了，因为政府这只手伸出来了，要开始约束大家的发展。一是市场可能不行了，政府需要出来。二是政府出来了，大家原来更多自由的日子没有了，到处受到政策的限制。无非就是这两个结果，但不管怎么说，中国特色就是两股力量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而且有时还不得不重视政府的力量，因为至今为止，尽管经过了40多年的改革开放，但是我想大家一定赞同我的看法，那就是：主要的资源还是掌握在政府手上，无论是土地、金融还是人才，大多数都还掌握在政府的手上。因此，他们的作为如何、态度如何直接关乎到市场的作为、市场的力量，市场说白了就是企业的作用，就是每个个体的作用，市场只是一个环境，具体是由企业、劳动者或企业家这个主体组成的。

因此，我想大家了解、理解、把握、观察中国经济的发展，一定要有两个视角：第一，看政府。第二，看市场。当下，由于新冠疫情的严重冲击，阴影还没有消除。今天，西安依然是全城封闭。美国、欧洲疫情的反复也超过了去年的高点水平。因此，在疫情的阴影没有消除之下，一定会看到政府这只手来组织各方面去抵抗疫情的影响。中国经济本身也处在换档、调结构的转型升级阶段。因此，在这个阶段，企业要没有困难、个人要没有困难，那是假的，因为转型升级一定不是免费的午餐，一定是大家要付出成本，因此本来就是日子相对紧张、相对不好过的阶段，这时候政府也需要出来帮大家分担一点困难。

短期看政策，长期看市场

今天中国外部环境也和以前不同了。从2018年以后，中国和外部世界关系的最大变化就是美国和中国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变化。由一个相对比较稳定、友好、密切的中美关系转到了相对比较紧张、对立、多矛盾的关系上，因此，外部环境的变化必然也会影响到内部的发展，为了应对外部的压力，自然政府也会考虑多方面援助。因此，短期看中国经济，由于疫情、内部转型升级、外部的压力，自然而然政策就成为影响和改变短期，经济发展的最重要因素。

当然，长期看企业家的作用、每个人的创造性、积极性怎么发挥，这是决定中国长远发展，没有市场的力量、企业的力量、个人的力量，中国经济不可能有长期向好的发展，政府这只手不可能推动中国经济持续向好，因此，长期要看市场。从这个角度来看，中国2022年会怎么样、走向何方？我想和大家说两句话：第一，政策信号很明确，那就是稳字当头、稳中求进，要为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且营造一个好的环境，以优异的成绩给党代会献礼，因此要保持宏观经济大盘的稳定、要保持社会大局的稳定（“双保”），在这个双保之下，大家知道经济政策一定是要托住经济的底线。由于我们面临着需求收缩、供给冲击、议题转弱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的三重压力，由于我们面临着外部相对复杂严峻、不确定的环境，因此在这样一个压力和环境下，“双稳”政策就决定了明年大的方向。

大的方向是什么？那就是尽快地控制住今年以来下半年出现的经济下滑的速度，不让它继续下滑，这是最基本的政策走向，就是不能让经济出现大幅度的持续下滑，要控制住目前的下行态势。大家就会问，下行态势底线有没有？有，尽管政府还没公布，但我想和大家做一个大胆的猜测：明年政策的底线就是经济不能跌破5%，就是要守住5%的政策底线。目前来看，政策基调、政策组合、政策方向基本上围绕着大盘稳定、大局稳定、底线的守住来确定。政策信号很明确，就是相对友好的稳定，在稳定中还要在结构调整、质量提升、改革开放、民生改善多方面有一个新的进步，在稳中求进，进就是进在结构优化、质量提升、民生改善、改革开放的深化。

在这样一个政策的环境下，我想明年这四点是大致比较确定的：

第一，新冠疫情最严重的冲击逐步减弱的前景基本确立。疫情带来的最严重的影响阶段正在和我们说再见。不会比现在有更困难的疫情冲击，在明年会逐步得到改善。这一点是比较明确的。原因如下：

（1）疫苗接种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基本到明年上半年都能够达到70%以上的群体免疫的数量。

（2）一些治疗新冠疫情的药物已经逐步地找到了方向，而且正在加快研发，能够有效。

（3）已经逐步地适应了这样一个病毒对我们的影响。所以国外基本上已经开始选择与病毒为伍，不再限制可以期待在防疫和稳经济方面还会有新的平衡。

第二，地产严冬对经济的负面影响有望减弱；第三，消费逐步改善的趋势是明朗的；第四，上游价格上涨的势头也正在减弱。

这就是在政策友好下，大致有四个因素是相对确定的。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因素值得和大家提一下，就是预期转弱怎么扭转过来。这次中央经济会议和以往有很大不同的一点，就是针对社会关切的共同富裕、资本问题、重大风险防范问题、双碳目标问题、促进产品的供应与保障的问题这五大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也就是所谓的社会关切的五大问题，专门做了政策上的表述，这就消除了今年社会各界对这五大问题的一些认识上的偏差，也消除了政府部门在执行这些新政方面的一些偏差。

明年总趋势：继续修复，经济下行有望得到控制

因此可以预计，无论是共同富裕政策的实施，还是双碳目标政策的实施，还是防风险目标的实施，还是对资本的监管等，都会注意到密度上的合理、节奏上的科学、方向上的稳健，这就是这次会议给我们带来的新的启发。如果说白一点，那就是今年以来，在这些领域里出现了所谓的运动式的贯彻和执行，所谓的长期目标、短期化的执行，所谓的不考虑历史、不注意当下的缺乏系统性思维的做法在明年就有可能得到比较好的纠正。因此，预期在明年也会逐步地转好。这就是我要说的明年相对有利的五个方面。

下面这些是进一步的解释，金融政策会适度灵活，保持合理充裕的流动性。房地产政策逐步放松，宏观财政政策也会逐步在强度、进度、前置等方面综合考虑，由此以上所说的几个方面就能够得到比较好的政策支撑。

说了好，当然我们不能忘记忧。忧虑的方面、有可能发生变化的方面，我想有三点：

第一，疫情。还是一个需要关注的点，尽管它最严重的冲击可能在明年要结束，但是不排除它还会冲击，只是程度和今年、去年相比会有一个明显的减弱，但是它始终是一个不确定因素。因为它可能影响消费、服务业，对我们这个行业也会有影响。

第二，国际环境。宏观上有两点：1、我们的政策和美国、欧洲的政策的不同拍，他们在走向收缩，我们还在放松。因此，这种不同向的政策有可能出现一些新的不确定。美国现在已经明确了要在明年3月份前结束量化宽松，3月份以后逐步地提高银行的利息，这个政策一定是比较明确的，它就可能给市场带来冲击。2、中国经济的周期和外面的周期的不同拍。我们现在是要稳增长，别的国家是在适度地防过热，因为他的通胀压力比较大。因此，中国这两年比较好的外贸形势有可能在明年会面临新的压力。

第三，政策友好，但政策的实施会不会有不确定性？这是需要我们去关注的。因为今年已经过去，明年是我国政治周期交替的一个重要年份，因此，前面我说资源都还掌握在政府手上，政府的态度、作为如何会影响到整个经济的发展，明年估计在政治周期交替的时候，很可能会有些人、有些机构、有些部门在贯彻政策上会有点不尽人意，这是需要去防范的。

不管怎么说，在确定、不确定相互作用下，明年总的趋势是：继续修复，经济下行有望得到控制，底线有望守住，全年估计是在5%-5.5%的区间，是5.3%还是5.5%不重要，在5%以上大致是可以确立的。

电商直播处于重要调整关口

最后，再和大家说两个观点：

第一，投资机会。中国未来的投资机会在哪里？我想两条主线大家要去关心：1、空间格局的调整。2、产业转型升级。这两条主线将是投资者能够寻得机会、求得发展的主要方面。

空间格局调整就是京津冀、长三角、成渝、粤港澳、黄河中下游这五大城市群建设将会是今后城市化、工业化、现代化建设中主阵地，因此，人流、物流、信息流、资金流会大量向这五个区域集中集聚，投资者要把眼光盯到这五个区域，无论是投资机会还是消费机会。产业转型升级。我们已经走在了第四次工业革命推动下的新的发展节点，因此，数字经济、智能经济、绿色经济、生物经济和康养经济这五大经济是整个产业中新经济的主要代表，也是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主要方向，投资者能够从中发现机会，能够把握机会，实现发展。

因此，在资产配置上，未来的趋势一定是实物资产逐步减弱，金融资产逐步上升，资本市场将会开启新周期。大家要耐心、有信心地去跟上这样一个变化。

最后，和大家说一说你们关心的一个话题：我的观点是，电商直播正处于一个重要的调整关口。新流量也好，旧流量也好，旧电商也好，旧电商直播也好，都要注意，从现在开始，这个领域进入了一个重要的调整关口。

回顾这个历程，这几个行业的发展都是在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各种新媒体的发展推动下而获得的长足进步，因此，新业态、新模式为年轻人提供了实现和展现自我价值的新舞台，特别是新冠疫情突如其来，更是让电商直播有了一个更强的发展催化器，消费者线上消费的热情和主动性明显增强，这是好的一方面，这个惯性依然还在路上。信息技术的进步、各种新媒体的发展以及人们在新冠疫情冲击下消费观念的改变，以及整个国家走在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的消费升级的新趋势下，可以预期，电商也好，电商直播也好，依然还走在发展的路上，前进的步伐不会停下来。

另一方面，由于国家对平台经济的整治、对市场垄断行为的惩处、对电商税务的严监管，也给电商事业提出了新的要求，对电商直播带来了新的影响。哪些影响？

第一，有序化、合规化的要求在今后会变得更高。创新初期阶段的新业态、新模式发展的相对不规范、相对无序的阶段将和大家说再见。

第二，这个领域确实还是一个很有成长性的领域，因此市场的竞争也会更加激烈。竞争比的是竞争的实力、竞争的人力，因此从事这个行业的一定要在迎接越来越激烈的竞争环境下去完善自我。

第三，消费者的偏好变化会更快。我前面说1万美元向2万美元再向3万美元增长，在这样快速的收入上台阶的过程中，一定是消费的眼光、选择、心态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第四，供应商的选择更为严格。由于整个电商事业是一个产业链条相对较广、较长的，因此供与求之间是靠大家连接起来的，作为中间环节的中介，既要面对消费者偏好的改变加快，也要面对你们提供商品的供应商的态度、行为方方面面的改变。

所谓的转型，就是要面对四方面的变化，大家要尽快地适应。因此，对电商也好，对电商直播也好，一定要适应新的形势，加快流程的优化、加大学习的力度、加强自律的意识、加速变革的进程，变革是这种模式、技术方面的变化，让电商直播变得更可信、更可爱、更可敬。

中国直播电商年度盛典，是中国美妆网联合广东省电子商务协会举办的业界首个专注于直播电商领域的盛典。本届盛典以“新流量时代”为主题，通过「风向大会」、「荣耀盛典」、[选品大会」相结合的创新模式，定向邀约50+重磅嘉宾、300+ 主播&MCN机构、500+品牌&工厂高管及电商平台、服务商代表等，一站式解决行业资源对接，共话新流量时代直播电商增长极。